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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九章 红袖黑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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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时,金鸡已经歇喉,太阳早就晒在屁股上,若是平时大臣已经结束早朝,在归家路上。

颜子矜搂抱着暖玉温香,酣睡在喜帐中,忽的一哆嗦,惊恐地睁眼蹿坐起来,提起布鞋套在脚上大叫道:“不好了,早朝要迟到了……”

红袖被他惊扰,懒懒地翻了个身,眯着眼皮软糯迷糊道:“爷,你不是从来不上早朝吗?”

“嗯?你说什么?”颜子矜没听分明,转过头去,发现床上侧躺了个香肩半露的美人,一时绞尽脑汁回想这位青楼花娘叫什么名字。

红袖听着说话男人的声音,有点不太对劲,睡意去了一大半,猛地转过身来就瞧见颜子矜袒露着身子,手里提着中衣,一副惊楞的表情。

“姜诗,怎么是你!”颜子矜意识到昨晚大战三百回合的女子,是眼前的姜诗,并不是花娘失态地大叫道。

红袖瞧清楚人脸的时候,娇柔的媚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下,进而取之的是失血的苍白。

红袖整个人抱着锦被,咬着贝齿瑟缩着发抖起来,她昨晚竟然和颜子矜交合了,贞操就这样丧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,可恨!

“姜诗,我……”颜子矜没想到,自己昨晚把将来要退的货给拆了,脑子一时头大,感想说些话来宛转尴尬的局面,迎上的却是一双充斥着杀意的红眼。

“啊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颜子矜见她,带着曼妙的果体向自己冲来拼命,吓得转身一路逃出门。

“可恶!”红袖扑了个空,双膝跪在冰冷的地上,红着眼眶,捏拳愤怒地砸地道。

鲜血顺着拳头,砸落在地面,碎成粉末的细点,就如她的人生被昨晚砸碎的一干二净。

她失了贞操,不再纯洁,如何再谈做他的女人!爷,难道娶一个身子不干净的女人当侧妃,来被人耻笑吗?

红袖感觉自己还未像爷兑现的幻梦破碎了。她无法带着肮脏的躯体,像以前亲密地侍奉爷。她欺骗不了自己,更不想欺骗爷,那是她心目中的最纯净的瑰宝。

一切的罪魁祸首,是那下了料的碗汤,是玷污了他身子的颜子矜,那个故意害她脱身不了的姜诗!

“我要你们的鲜血,祭奠我的嫁衣!

你们残忍的剥夺了我的幸福,我要你们生不如死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红袖疯癫地笑着,媚眼被仇恨与愤怒蒙蔽了清明,怨毒地杀意可怖地弥漫了整张丽脸。

红袖忆起藏在轿子坐位底下的姜诗,蒙汗药的药效快过了,迅速地拽起地上的衣服套穿在身上,就着记忆中的方位走去。

红袖一路走去路上没什么人,花轿被冷落在偏厅里,房门竟然也没有关。

红袖推开房门,冷笑着一把掀开轿帘,踢开那箱子的盖子,看见还闭着眼睛沉睡的姜诗,脸色又难看了几分。

红袖一把拽起她的头发,对着她消瘦的丽面,啪啪就是几掌。

“唔——” 姜诗正熟睡没料到,忽然头发被人拽起,几巴掌落在脸上,张眼看见与自己同一张面孔的女人,睡意立刻消了。

“都是,你这个贱人,害得我不能在爷身边呆下去了!”红袖极其疯狂地拽住姜诗的头发,往地上撞,对嘴巴被塞住的姜诗拳打脚踢。

姜诗只能缩起身子,来回翻滚,尽力躲避削减挨打的伤害。

“里面有人吗?”颜府边扫地丫鬟,听见偏厅里闹出很大动静,似乎有女人啜泣的声音,疑惑地拖着扫把开门问道。

丫鬟待看清楚里面的景象后,吓得丢下扫把,大叫了一声,转身逃跑……

此刻,那艘红袖赶不上的轮渡,经过一夜已经驶出海关,因为买通船夫和海关的官员,出关过程比想中还要顺利。

船只逆风行驶在通往北寒领地的江面上。

韩卿身子若一枚笔直的铁钉,孤伶伶站在船头上,孤望着远方不断袭来的清涛白浪,不知站了多久。

慕容白一觉想来,在枕边摸了个空,披上衣服寻他,看见他矫健纤细的背影,沐浴在金阳里,高高束起的细长发辫,在海风下微微晃荡。

韩卿平日里,喜欢学胡人编细辫,直到每次解开清洁时,才会散开像海藻般蜷曲乌黑的长发。慕容白私心更喜欢他垂发的样子,因为看着温柔。

韩卿披头散发纯属洗头晾晒,而李君烨也爱常年累月的披散着发丝,因为讨厌梳头加上懒,直到出门时才懒洋洋地摸出淡青条发带,系在乌黑的长发上。

“怎么一个人站在这?”慕容白收漂远的思绪,走上前与他并肩而立,望向他眼中那波孤寂的江水。

韩卿眨了眨被太阳照射地刺痛的眼,偏过头来,盯着慕容白清俊的侧脸,回答道:“想事情。”

“可是担心红袖和晕船的耶合华?”慕容白转头望向他,蜷曲浓密的睫毛下,深沉如墨的眼。

耶合华从小在北方生长,上船后不出一刻钟就晕船十分厉害,浑身冒冷汗,面色发白、呕吐的十分厉害,甚至又开始发烧了。

韩卿昨夜衣不解带的伺候耶合华,一夜未合眼,直到有百里溪的手下过去帮忙看照病人,韩卿才得以脱身回来睡觉。

这一趟牧云之行,让韩卿收敛了不少的轻狂,整个人张扬嚣张的气质沉淀下来不少,变得越加的沉稳可靠,也越加难以琢磨。

“不止。”韩卿幽幽地轻叹,打算去看看耶合华情况,率先下了船头。

叶远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韩卿迎身就撞进他温热的怀里。

“可否一起说来我听听。”叶远山贼手驾轻就熟地搂紧韩卿腰背说道,歪头贱兮兮地掺和道。

“放开!”韩卿眼珠斜向摸向自己脸的贱手,压抑着怒气,冰冷的告诫说道。

叶远山非但没远离,反而伸手摸向韩卿光洁的脸颊,打量着他艳丽浓稠的相貌,啧啧说道:“花郎儿,长得是越来越漂亮了。”

“一、二、三——”韩卿眼角跳动,按着腰间的短刀,冷漠的数数道。

叶远山丝毫没有眼力劲,当着慕容白的面,着迷地捏了捏韩卿隐忍的面颊,感叹说道:“这小脸还是这么紧致有手感。”

慕容白看着韩卿越来越黑的脸,觉得叶远山恐怕离被剁手不远了。

果不其然,下一刻韩卿抽出短刀,挥向叶远山的手臂。

叶远山趁机偷亲韩卿脸颊,步子向后一退,灵活的躲过袭来的锋利尖刀。

“你——”

韩卿摸着脸上湿热的口水,气的眉毛倒八竖起,手下的刀势更加的凌厉,但是叶远山身形飘逸如仙,游刃有余地躲避着刀势来玩耍,甚至间接地偷吃韩卿身上的豆腐,惹韩卿更加跳脚。

这个人不简单,慕容白站在边上默默观察,很快估计出这人的武力水平,至少与他平级,

甚至可能更高一些。

远瞧叶远山的年纪,应该比自己大,约在二十五六岁上下,但是近瞧,他眉眼指尖却又存着天真无邪,那么岁数可缩减为24岁上下。

倘若,叶远山知道自己与慕容白同为21虚岁,只大了六个月而已,被他判断成26岁的老大叔绝对会吐血身亡。不过,谁叫他不管是身体还是相貌,一贯长得少年老成。

当初,韩卿以为身量接近成人的叶远山,年纪应当比自己大四岁或五岁,结果叶远山本人亲口澄清,比他大两岁而已。

这个打击让长得“老”的叶远山,又默默地消化了好一段时间。

正在韩卿与叶远山打得难舍难分之际,看守耶合华的人跑出来报告道:“韩公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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