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招财叔!别管咋说你先把它弄下来行不行?一直这么咬着我的腚,也不是个事儿啊?”马二楞在苦苦求饶,痛得冷汗直冒。
刚才不活动还好点,来回一走,小狼在他的屁股上一晃荡,简直痛得钻心。
杨招财却摇摇头:“对不起,我没办法。”
“为啥啊?难道你就这么瞧着我疼死?”马二楞问。
“不是我不给你弄,真的弄不下来,因为这条狗不听我的话。”老头慢悠悠说。
“那它听谁的话?”
“两个人的,一个是进宝,一个是小天赐,得不到这两个人的命令,打死它也不会松开!”杨招财慢条斯理解释,还吐一口烟,完全没当回事儿。
咬就咬吧,反正咬的不是我!
“啊?那进宝出山了咋办啊?快叫小天赐!快!”马二楞的声音简直是在哀嚎。
“小天赐也没在家,到学校去了,跟那些学生们在念书。”
“天赐才刚满三岁,奶都没断,话都说不清楚就念书?快!到学校去,把他弄回来。”马二楞觉得自己都要死了,分明感到小狼在他的屁股上越咬越深,还摇头摆尾。
好像他的腚一点都不臭,是蛋糕似得。
“没办法,我孙子就是热爱学习,他的书念得可好了,特别聪明,也不瞧瞧是谁孙子?说不定将来是个大学生嘞?”杨招财不但没关心马二楞的伤势,还一口一句夸孙子。
最近,当他知道天赐真是儿子亲生的时候,变得更兴奋了。
原来这小家伙的身上流的是杨家的血,认祖归宗了,杨家有后了,可以延续香灯了,他乐得北都找不到了。
“叔!一会儿夸你的孙子行不行?先照顾我的腚行不行?求求你了……。”马二楞差点崩溃。
杨招财这才冲进宝娘招招手说:“去,到学校把孙子抱回来,救他大舅!”
进宝娘噗嗤一乐笑了,赶紧到学校去抱孙子。
小天赐就在学校听根生老师讲课,他小小年纪就对上学产生了兴趣。
主要家里没人陪他玩,稍大点的孩子都到学校去了,孩子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去学校。
上课的时候,其他孩子念书,小天赐也坐板凳上跟着喊。
这小子真的很聪明,大孩子都背不出来的书,他听人念上几遍就能倒背如流,声音朗朗上口,就是一个字都不认识。
进宝娘走进学校的时候,孩子们已经放学了,在陪着几个大孩子做游戏。
老婆儿二话不说,抱上孙子就回家。
“奶,俺不走,不走!”天赐开始哭闹,来回乱踢腾。
进宝娘没办法,只好劝:“娃啊,赶紧回去吧,不回去,你舅就被狗咬死了!”
“奶,俺舅咋了?”孩子问。
“狗咬屁股呗……。”进宝娘解释道。
祖孙二人急急忙忙走进家门,看到小狼仍旧叼着马二楞的腚没撒开,还在摇头摆尾。
马二楞痛得嗓子都喊哑了:“娘啊!疼死了……!天赐,我曰你妗子啊,弄条狗咬你舅舅……。”
三岁的天赐吓一跳,从奶奶的怀里爬下来赶紧扑向舅舅:“舅,你这是咋了啊?”
马二楞说:“你没瞧见?快把你的狗轰开,要不然舅舅的腚就没了!”
“那它为啥咬你嘞?”天赐没有立刻轰开狗,反而忽闪两下大眼问道。
“我咋知道?它瞧我不顺眼呗。”马二楞说。
“舅!你一定干了坏事儿,不干坏事,我的狗不会咬你的。”
“放心,舅舅好得很,绝对没有干坏事。”马二楞哄他道。
“黑虎可听话了,不会乱咬人,你一定欺负俺春桃大娘了?”小天赐接着问。
“没有,我跟你春桃大娘可好了,怎么会欺负她?”
“那黑虎为啥咬你嘞?”
这小子问起来还没完没了,马二楞都疼死了,怒吼一声:“小王八蛋!废话那么多!赶紧把狗撵开啊?是不是瞧着你大舅死了才开心!”
他不得不利用舅舅的身份命令了,这娃没差种,真是杨进宝生的,跟他爹一个尿性。
“喔……。”天赐打个哆嗦,终于拍了拍小狼的后背,命令道:“黑虎!松口!”
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孩子轻轻一拍,小狼果然松开了马二楞的腚,摇摇尾巴扑进了天赐的怀里。
马二楞得到解脱,浑身一软,倒在了地上。
杨招财扑过去的时候,发现马二楞的腚已经被咬烂了,四颗狼牙嵌入很深,四个血糊糊的窟窿足足半寸多深。
狼牙是有毒的,严重感染,红肿之处艳若桃花,溃烂之地美如乳酪。
他首先帮着马二楞消了毒,然后又上了金疮药,最后打破伤风针跟狂犬育苗。
马二楞遭了老罪,爹啊娘啊地叫,杀猪似得。直骂杨进宝生儿子没后门,妹妹瞎了眼才嫁给他,还说巧玲养活了一条白眼狼。
也不知道他是骂小天赐,还是骂那条狼崽子。
杨招财帮着两个人治了伤,打了针,最后弄块膏药,呱唧}在了马二楞的腚上,摆摆手说:“行了,回家吧。”
马二楞跟佟石头是被杨招财用马车送回家的,送到了巧玲的娘家。
走进家门,他让巧玲爹跟朱二寡妇一块出来帮忙抬人,朱二嫂差点没吓死:“哎呀愣子,你这是咋了?”
马二楞说:”倒霉!真他娘的倒霉,外甥的狗咬了舅舅的屁股,有理还没地方说了!”
朱二寡妇赶紧询问男人被狗咬的原因:“你说是天赐的狗咬了你?”
“是啊,屁股痛,下来扶我一把。”说着,他扑进了妻子的怀里。
朱嫂人高马大,把男人抱起来,马二楞在她的怀里顷刻间变成了一只猫。
走进屋子,来到炕边,女人手一松……扑通!把男人扔在了炕上,马二楞就浑身发癫哎呀一声:“轻点!你扔布袋呢?这是人!痛死我了……!”
“那你说,天赐的狗为啥咬你?我可听说了,是你跟佟石头一起欺负了春桃,才被狗咬的。”朱二嫂不傻,刚才,马家村那些下班的工人,已经将男人被咬的事儿告诉了她。
起初,她想去杨家村瞅瞅丈夫,一听说马二楞帮着佟石头剥春桃的衣服,立刻气得火冒三丈。
娘隔壁的!咬死你也不屈,咬烂你的腚才好呢?让你多管闲事儿。
“媳妇,我有苦衷啊,也是好心办坏事,本来想春桃姐跟佟老板和好的,没想到会被狗咬……”马二楞赶紧解释。
“扯淡!我看你就是想占便宜,合伙跟佟石头强贱春桃l账王八羔子!是不是想摸春桃的乃啊?咱家没有吗?
我的乃可比她的大多了,让你随便摸!放着咱家的白面馍不吃,非要啃人家的黑窝窝,你真没出息!”
朱寡妇还认定了,男人就是想摸春桃的乃,跟佟石头一起糟践春桃,这样的男人,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!
“媳妇,我真的冤枉啊,不信你去问佟老板!”马二楞赶紧对天发誓。
“我问个屁!你俩是一丘之貉,狼狈为奸!”朱寡妇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“真的!我真的是学雷锋做好事儿!”
“剥人家的衣服,好事你妗子个腚?瞧我不抽死你!”朱二嫂火了,不但没有心疼男人,反而拿起扫抗笤帚,在丈夫的身上拍打。
马二楞被朱寡妇拍得满炕乱跑,滋溜!钻炕洞子里去了。
朱二嫂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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