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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8章 落荒而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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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为自己创造了机会,也为男人创造了机会,她渴望那种激情跟荡漾,可发自内心的窘迫却让她欲遮还羞。

无论多么泼辣豪放的女人,忽然跟一个陌生男人躺炕上,也会害羞,这是女人的天性,也是女人的权利。

钟毅的嘴唇从麦花的额头上开始,亲她的眼帘,亲她的脸腮,也亲她的脖颈,最后终于亲在了她的胸口位置。

小猪子拱食儿差不多,又拱进了她的腋窝。

忽然,他闻到一股怪味儿,麦花腋窝里竟然有一股骚气。

说白了就是狐臭,原来女人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。

娘娘山女人冬天很少洗澡的,附近没澡堂,麦花嫂又那么懒,只年前洗过一次。

掐指一算,都一个半月了,身体难免有味道。

钟毅可是城里人,公务员出身,喜爱干净,平时天天洗澡,麦花的狐狸骚让他一阵恶心。

“你身上……啥味道?”男人停止动作问。

“我身上有味道?很臭吗?”麦花问。

“是啊,熏人……。”

“可我为啥闻不到?哎呀,可能我好久没洗澡了,将就一下呗,速战速决。”女人有点迫不及待。

有需求的时候,哪儿还顾得上脏,闭着眼弄呗……。

可钟毅却翻身而起,说:“麦花,还是洗洗吧……。”

麦花懒得洗,摇摇头:“快点嘛,人家等不及了,弄完再洗。”

“不行!熏人,做起来也没情调,那种事儿是很神圣的,必须沐浴更衣。”钟毅要求女人必须洗。

“可家里没热水,咋办嘞?”反正麦花就是懒得洗,非要弄完再说。

“我帮你烧热水,男人女人在一块,必须要注意个人卫生,要不然你会得妇科病,这是原则问题。”男人也是为她好。

麦花没办法,只好起来穿衣服,在锅里添水,钟毅也起来,帮女人拉风箱。

火光映红了两个人的脸,添水完毕,女人又熬不住了,抱着男人继续亲。

钟毅不住劝她:“等等,洗干净了,弄起来才爽。”

“好,一会儿你帮我洗。”麦花撒娇地说。

“没问题,咱俩一块洗。”男人也抱上女人接着亲她的脸,摸她的胸。

水是半个小时以后烧热的,一男一女也缠了半小时,磨了三十分钟。

好不容易水热了,将热水倒进澡盆里,又添上冷水,调试到不冷不热,钟毅又把女人衣服脱了。

他果然帮着她洗澡,用热水沾湿毛巾,在麦花的身上抚摸,帮她搓澡。

一边洗他一边赞叹:“麦花,你真是条汉子,瞧这一身的泥?”

“哎,没办法,乡下人,条件不允许,在饲养场饲料车间,哪儿都是灰尘。”麦花觉得杨进宝哪儿都好,就是饲养场没澡堂子不方便。改天跟他商量一下,必须弄个澡堂子。

这样就不浪费时间了,回家跟男人亲热起来还很爽。

女人表面上瞧着干净,用毛巾一搓,哪儿都是泥,能上半亩地。

不……能上二亩半地。

特别是最关键的地方,味道更加猛烈,好像发酵的粪堆,差点把钟毅熏一个趔趄。

可男人竭力忍耐,帮女人擦洗得干干净净,还打了香波。

麦花整整换两盆水,水都变色了,浑身上下才喷喷香。

她跟巧玲彩霞不一样,杨进宝家条件好,卫生间有浴盆,他经历的两个媳妇每次洗完,全身上下都涂抹化妆品,跟浇地似得。

所以巧玲和彩霞别管是肚子,后背,脸蛋还是屁股蛋,全都粉嫩如雪,香气十足。

麦花就不一样了,卫生间没设计浴盆,再说单亲妈妈,家里厂里地里一通忙活,还要照顾孩子,也就疏懒洗澡了。

把麦花嫂洗干净,裹上浴巾,放进香喷喷的棉被,男人又换一盆水,自己洗一遍。

反正时间还很充足,一大夜,十个小时,足以耍个天翻地覆,玩个山呼海啸。

磨刀不误砍柴工,只有洗干净,弄起来才爽。

男人洗澡的时候,女人就在炕上瞧他。麦花发现钟毅跟杨进宝还是不一样。

可能办公室坐久了,男人有点臃肿,肚子大,发福。不像杨进宝,一身疙瘩肉,胸肌前面跟腹肌都拧成了块儿。

每年的五月收割,秋天播种,杨进宝都光膀子在地里忙活,好多大姑娘小媳妇看他一身的腱子肉心惊肉跳,面红耳赤。

巧玲跟彩霞得劲了,那健壮的男人,是个女人就得劲。

所以,麦花有点失望。

有钟毅这样的男人不错了,知足了,将就吧……女人安慰自己,瞧着男人也心惊肉跳起来。

唯一不一样的,是杨进宝的皮肤呈健康的古铜色,而钟毅却浑身雪白,是个养尊处优的白面书生。

钟毅终于洗完了,男人用毛巾擦干身体,嗷一声扑向土炕,又把麦花抱在了怀里。

这次他是干净的,她也是干净的,两个人全无顾忌,完全可以神魂荡漾了。

所以,男人拉灭电灯,将那个白生生光溜溜香喷喷的身体抱在怀里,揣呀揉,抱我磨。

他抱了她的肩膀,她抱了他的腰,很快进去了满足的福地,棉被忽闪起来,土炕震荡起来,房间也晃悠起来。

可他俩做梦也想不到,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,麦花嫂的闺女果果回来了。

两岁的果果是一路摸黑回来的。

她在春桃哪儿睡醒一觉,睁开眼的时候感到了不妙。首先伸手摸娘亲。

可摸两下,却没摸到,坐起来揉揉眼仔细一瞅,知道是小学校。

春桃串门子去了,没在家,根生在隔壁办公室里批改作业,备课。

小女孩从炕上出溜下来,没惊动根生,而是一步一步跑了回家。

她认识路,也不怕黑,就那么一点点找到了家门。

钟毅跟麦花两个鸟人只顾着欢乐,院门跟房门都没上闩,竟然忘了。

果果走进家门,本来想推门,可忽然听到屋里炕上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闹声。

她听出那是娘在嬉笑,也听到了白天那陌生男人的喘气声。

小女孩傻了眼,觉得妈妈在里面一定被坏叔叔欺负了。顿时,心里涌起一种复仇的怒火,要保护娘。

可她是孩子,根本打不过大人,再说也没武器。

仔细一瞅,发现旁边有个火钳子,刚才麦花跟钟毅烧热水,用火钳子捅火,根本没取出来。

火钳子那头已经烧得通红,木头把儿却温温的,一点也不烫手。

小女孩灵机一动,从火塘里将火钳拉出来,靠近了屋门。

屋门错开一点缝隙,她慢慢向土炕靠了过去,将火钳子举起,冲坏叔叔的屁股直接刺了过去。

钟毅根本没注意,头朝里将麦花按在身下,忙得正欢,做梦也想不到后面会中一标枪。

而且是着火的标枪。

噗嗤……!男人的屁股着火了,传来一阵烤肉的焦糊味道。

果果的力气小,没刺进多深,关键是烫烧。

把钟毅给痛得,好比屁股上中一箭,嗷一嗓子,从麦花的身上蹦跶起来。

“哎呀!!我的屁股!屁股啊!!”一火钳下去,钟毅就震精了,叽里咕噜从炕上滚下来,蹦跶了三蹦跶。

“啊!钟毅哥你咋了,咋了嘛?”麦花吓一跳,还以为男人摸了老鼠夹子,赶紧拉开电灯。

未完,共2页 / 第1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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