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历腊月二十七这天,王二牛跟樱子一起回到了燕儿山,山村的年味已经很浓。
两个人买了好多年货,有对联,猪腿,鸡鸭鱼肉,还有好多新衣服。
毕竟挣钱了,应该孝敬爹娘。
樱子的爹娘特别高兴,闺女跟未来女婿挣钱了,老两口乐得嘴都合不上。
樱子爹也牛逼起来,走上大街晃起了膀子,填胸叠肚,十八米宽的过道都装不下。
笑看整个燕儿山,没那个人比他再牛了,钱壮怂人胆,因为有了花不完的钱,老家伙开始膨胀,见谁都笑眯眯的,竭力显摆,嘴巴裂得像八万。
樱子娘蒸了年糕,炖了大肉,炸了麻糖窜了丸子,忙得不亦乐乎,樱子跟二牛也过来帮忙。
老婆儿说:“娃啊,今年过年别住土窑了,住家里吧,家里暖和。”
老人家知道樱子跟女婿的新房还没装修,里面没暖气,住在外面的窝棚里太冷。
反正俩孩子早晚要结婚,干脆住一块算了,早晚还不一块……曰!
樱子的脸一红,说:“娘,俺跟二牛都住家里?”
老婆儿说:“是啊,家里三层楼,我跟你爹住下面,你哥哥住中间,你跟二牛住上面。”
樱子说:“那咋行?俺跟二牛哥还没成亲,不能住一个屋的。”
“你说啥?”老太太一听瞪大了眼:“你俩一块住半年了,也没睡一间屋子,没曰过?别告诉我你还是闺女。”
樱子咕嘟一声:“人家本来就是闺女嘛。”
“啥?你还没跟二牛破身?”老婆儿更加惊讶了,开始盘问闺女,到底咋回事儿了。
按说,一男一女住一块,早该鼓捣千百回了,说不定娃娃都搞出来了,为啥俩人就没同炕。
听娘这么一问,樱子竟然哭了,说:“娘,上次假装怀孕,是俺骗你俩的,其实二牛哥根本没有真正挨过俺的身……。”
“那你俩晚上是咋睡的?没解衣服,没光身子抱一块?”
樱子娘不得不问,作为大人,这是她的职责跟义务。
“娘,俺俩倒是经常不穿衣服抱,还亲,摸……可二牛就是不跟人家……那样。”樱子没办法,只好说出了实话。
“啊?他咋能这样?难道不知道哪方面的好?还是这孩子生理有问题。”老婆儿觉得很奇怪。
“他生理没问题,就是不跟俺那样,俺也憋得难受,可没办法啊……。”樱子抽泣得更厉害了。
老婆儿一听气坏了,把罩榈一扔,袖子一卷,怒道:“不行,这样欺负俺闺女,我找他算账去!”
“哎呀娘,你别去,别去啊……。”樱子赶紧阻拦,可老婆儿已经踮着小脚走了,来找王二牛算账。
王二牛正在堂屋和面,一手白粉,干得正起劲,丈母娘就进来了。
樱子娘进门二话不说,劈头盖脸就问:“王二牛!老实交代,为啥跟俺樱子同住恁长时间,竟然不碰她,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王二牛一愣,说:“婶子,你啥意思?”
“我啥意思,你不知道?俺家樱子可是黄花大闺女,跟了你不委屈吧?”
“不委屈……。”
“既然不委屈,你为啥现在还让她囫囵着身子?你小子是不是有病?还是对那种事儿不懂?不懂的话,我找个嫂子,教你一下……。”
老婆儿对儿女间的那种事可上心了,生儿育女本来就是人生大事,没啥可丢人的。
两口子嘛,都要生娃,都要曰……不曰,娃从哪儿来?
可能是他年轻,不知道咋曰,那好办,找个邻居嫂子,传授一下技巧就行了。
王二牛被问个大红脸,只好说:“婶子,不用找人教,那种事儿,我懂。”
“既然懂,你为啥不跟她一块……?怕害羞?还是因为别的?”老婆儿不得不追问。
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关心儿女的房事了。
“婶儿,我跟樱子还没成亲嘞,正在恋爱,亲亲抱抱可以,那个……一定要洞房以后才能做吧?”王二牛没办法,只好解释。
“噗嗤……。”老婆儿笑了,说:“瓜娃子啊,现在啥年代了?谁还在乎这个?我跟你叔都是过来人,思想也开放,不在乎这个……你跟樱子早点一块吧,我俩还等着抱外孙子嘞。”
王二牛说:“那也要领证啊,可现在我是黑户口,没法领证。”
老婆儿说:“户口可以给你下,结婚证可以慢慢领,不如你俩先成亲,以后再领证。”
王二牛说:“那我跟樱子不成私婚了吗?要罚钱的,计划生育不允许。”
老婆儿说:“咱不尿那个,我就问你一句,媳不媳俺家樱子?”
王二牛将脑袋低下,立刻红了脸,说:“媳……。”
“那就行了,今儿晚上我就为你俩铺炕,住一个屋,一定要鼓捣,听到没有?过完年三月,不鼓捣出一个娃来,你俩就不准回土窑。”老婆儿命令道。
“啥?你让我俩在这儿过年?”
“对,反正你俩快成亲了,早点住一块算了,放心,我跟你叔严重支持,事情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老婆儿说完,放下袖子,撩一下斑驳的白发,乐颠颠走了。
王二牛一听,坐在了椅子上,心里打开了五味瓶。
樱子娘竟然要逼迫他俩生娃,这可咋办?
自己的身份都没搞清楚,万一我真是杨进宝咋办?
家里的巧玲是不是我媳妇?杨招财是不是我亲爹老子?小天赐是不是我亲生的儿子?
如果真的被猜中,那就糟了,娶了樱子,岂不是害了她?
自从离开娘娘山,他对跟樱子的感情就更加谨慎了,毕竟失忆以后,忘记了从前的一切。
他的心里好像有块石头,坠坠地沉,特别是想起巧玲,千里寻夫半年,一无所获,渴盼男人精神分裂以后,他的心就更痛。
咋办啊咋办?老天爷,你给我个提示吧?我多想自己不是杨进宝,好跟樱子快乐地生活。
因为心里有事儿,晚饭也没吃好。
吃过饭,樱子娘果然忙活起来,先让老头子把暖气烧热,然后上楼帮着儿女铺好了炕。
她先拉起闺女,拽上了楼,进去房间,伸手就解樱子的衣服。
樱子吓一跳,问:“娘,你干啥?”
老婆儿道:“让你脱,你就脱,少废话。”说着,她三两下将女儿的衣服全部脱去,把樱子推上了土炕,帮闺女掖紧了被子。
老婆儿把闺女的衣服拿走了,防止她出门。
然后,她又下来拉王二牛,将王二牛也拉上三楼,推进了樱子的房间。
咣当!关上门,她又命令王二牛:“脱衣服,快点!”
王二牛也吓一跳,问:“婶子,你干啥?”
樱子娘还是那句话:“少废话,让你脱你就脱。”
王二牛瞅瞅炕上的樱子,又瞅瞅眼前未来的丈母娘,立刻明白咋回事儿了。
不用问,老婆儿生气了,要逼着他俩同炕。
王二牛苦笑一声:“婶子,你打算赶鸭子上架?”
老婆儿说:“对,就是要赶鸭子上架,你脱不脱?”
“婶子,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?”男人苦笑一声。
“你脱不脱?不脱我就用擀面杖揍你!咋?还害羞?我啥没见过啊?快点脱!”樱子娘真的急眼了,没等他反应过来,就解了他的扣子,三两下把王二牛剥个精光,直留一件小裤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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