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十八。”织雪道。
“难怪湿气这么重。”流光抱怨道。
“爸,关节又疼了吗?我帮你治疗。”织雪道。
“不,没事,还没发作,把柜子里的相册给我。”流光道。
“还是先喝药吧。”织雪道。
“你这孩子,好吧。”流光接过碗一口喝干了。
“爸,给。”织雪将相册递给流光。
流光翻开厚厚的相册,可其中竟是空白的,直至翻到其中一页,才显出两张照片。一张是三个年轻男子身着戎装的照片,另一张是一位妙龄少女。他脉脉地注视着这两张照片,缓缓合上相册。
“爸,你每天都会看一遍照片,照片上的人是谁呢?”织雪问道。
“来,到这来,我告诉你。”流光指着戎装照说:“这是我和两个兄弟的合影。”
“中间那个就是爸爸吧。”织雪托着下巴问。
“对。”流光回答道。
“爸,你年轻时真英俊,下面那张一定是爸爸的心上人了。”织雪问。
“呃,算是吧。”流光道。
“她现在在哪?”织雪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流光闭上眼睛道。
“爸,我在山上采了些草药,可以治你的风湿。”房门外突然闯进一个少年。
“阿辽,这么晚才回来,你知道爸多担心你吗?”织雪道。
“我这病也不是一年两年了,你们这两个孩子不要再为我瞎操心了。”流光道。
“爸,我是在古书上找到这种草药配方的,一定管用。”阿疗道。
“好了,你们两个孩子,快去休息吧,明天还有课。”流光道。
“恩。”孩子们点点头,退出流光的卧室。
静谧的夜,分外深沉,星月隐耀,暗沉的天空让人倍感压抑,风也带着一丝狂意,呼啸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