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是饱经训练之辈,听到总裁的命令,迅速排兵布阵,找到自己平时惯常合作的兄弟,两人或三人一组,动作迅疾地攻了上去。.
气定神闲地横起一腿,踢退了第一波人,雷昊焰转身,一胳膊肘打趴下一个,另一拳轰黑了他旁边一人的眼圈……
看着院子里几乎呈现一面倒的打斗,莫醉醉等人惊得几乎忘记了吃零食。
“雷昊焰的手下这么弱吗?”池影子眼晕。
“怎么可能?是雷昊焰太强了好吗?”栾三九惊叹,“醉醉,你看清楚了没?你家男人贵在快狠准,这让他以一敌百还游刃有余。”
快狠准……跟这货折腾她是一个作风……
莫醉醉想得有点天马行空,面上却是冷漠疏离地嗑着瓜子。
“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?醉醉。”
“我跟他打过。”
“噗!”池影子和栾三九都喷了,“那你怎么没有缺胳膊少腿?”
“他只是忽悠我跟他练手,然后看老纸甩胸而已,没动真格的。”
甩胸……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好污……
“然后呢?”池影子眼巴巴地问。
狞笑了一下,莫醉醉斜眼看她们,“当时老纸睡迷糊了,忘记自己没穿衣服,然后就被正法了呗。”
“好污好邪恶……”两人星星眼,忍不住脑补莫醉醉被攻克的画面。
“你们再敢胡乱丫丫,就踢你们过去打。”莫醉醉看她们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人脑子里想的东西又多污。.
“怜香惜玉的醉醉同学才舍不得虐我们呢,看我们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,到最后心疼的不还是你吗?”池影子嬉笑。
“只要不是疼在我身上,我真无所谓,心疼不算疼。”
“……”
池影子和栾三九被自己堵得哑口无言,莫醉醉轻笑。转眸看着场中一面倒的趋势,她有点无聊,这样打的话,十多分钟就结束了,哪来的一个小时虐那个混蛋男人?!
“你们知不知道当初我和昙昙联手揍风少的事?”
“当然知道,平胸妹早就跟我们炫耀过了,是不是很爽?醉醉。”
“那是自然,看他只护下面不护上面,你们都不知道有多暗爽。想不想尝尝这滋味?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那边再过不了几分钟就结束了,你们去打第二场,我会让他不还手伤到你们,如果他不听话地还手,你们就退回来,他就可以滚了。”
“……”果然得罪谁,都不能得罪女人和小人。池影子和栾三九互望一眼,默契十足地露出幸灾乐祸的笑。
“想不想练练手?”
“当然。”比冰焚染还要好的沙包,她们还不需要留手,这么好的事情她们怎么可能不答应?
说话间,那边已经结束了,睥睨一地或跪或趴的人,雷昊焰唇角轻扬,好一段时间没揍人揍得这么爽了,他正积火过多呢,他家夫人真是体贴入微,帮他纾解多余的体力和压力。
“还不到半个小时呢,说好了给我看一个小时的。”看着男人邀功一般向她走来,莫醉醉要笑不笑地说。
“夫人还想如何?”
“我朋友阿九和影子想体验一下当初我和昙昙暴揍风少的滋味。”
雷昊焰的笑容僵了,唔,他应该掐着时间揍人的,失算失算。只顾着炫耀自己的英明神武所向披靡,忘记他家夫人现在还没有原谅他了。
“夫人,如果她们废了我兄弟,你以后的福利就没了。”
她听不懂他的话!莫醉醉俏脸更黑,她狠狠地捏着手中的香蕉,冷哼道:“拜托两位,专攻他下盘!”
如果不是她现在情况特殊,她真的很想亲自动手料理他,一雪那一次被他攻克之耻!
迅速回房子里换了长裤和运动鞋,池影子和栾三九片刻不停地开揍,时间宝贵,浪费可耻——
略微敛了一下心神,雷昊焰迅速后退,避开她们联手夹击他下盘的攻势,他面色不变,步步紧防。
托着下巴,莫醉醉看着院子里热闹的戏码,心思却越发冷清。相比风昶,雷昊焰的速度太快了,即便是影子和阿九联手,也几乎碰不到他的衣角。
他虽然不还手,可躲避却还是绰绰有余的,这样的男人,有必要为了她低头么?她身上,到底还有什么是值得他放下骄傲去图谋的?
孩子吗?可是她明明已经让出两个孩子了,以他的智商和情商,犯不着撕破脸抢孩子,这样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利。
墨家的能量吗?不是她妄自菲薄,感觉墨家的能量照他的能量差远了,他们唯一的优势只是在于比他更熟悉春牧市而已。
如果是因为厉轻颜和雷越对她的维护,那更是没有必要。他们对她好不过是因为她肚子里怀有三个雷家的后代,隔代亲她能够理解,她会母凭子贵也不奇怪,这些也动摇不了他的什么利益,更无须他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。
那么,是因为爱她?
切,真当她是三岁孝!她无法忘记的,不是伤口上的疼,而是当时,他看她的眼神,冷漠,冰冷,无情。
即便他给自己心口一枪又如何?做戏一事,她也会做。相对于大家的口口相传,人的眼睛是最真实的,她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,不能再被他所谓的宠溺蒙蔽……
拼尽了浑身解数,也不能伤到雷昊焰一分一毫,池影子和栾三九对视一眼,纷纷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,根本不是一个段数上的对手,丫的要怎么打?
“到一个小时了么?”
听到雷昊焰气定神闲的一句,两人愈发气馁了,搞个毛线!揍人不能揍到对方鼻青脸肿,譬如冰焚染之流,她们会看起来像跳梁小丑好吗?!
“不打了。”收回攻势,池影子悻悻地说。
“这样根本就不好玩,还不如跟冰焚染打更爽,至少能拳拳到肉。”栾三九也收了手,转身跟莫醉醉说。
“辛苦了哒,谢谢。”歉意地笑笑,莫醉醉赶紧给她们奉上茶水。
“玩开心了吗?夫人。”雷昊焰站在院子里,遥遥低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