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是啊,这可是你在娶媳妇呢,听听,多少人在羡慕你啊,有福气啊!”云甄狠狠的剜了他一眼。.
不管怎么说,人飞安今日可算是在帮他好不,哪里有做好事落不到好的?
所以,她这个当姐姐的必须要帮人讨回下公道的说。
“哪里哪里,是新郎官有福气,看看,人长得多一表人才,多么的有精神气,郎才女貌啊,不愧是某人的弟弟!”徐小爷连忙做出补救措施。
“那是。”某女毫不客气的接住了!
这女人,太难搞定了!
徐小爷抹了下额头并不存在的⊙﹏⊙b汗。
就在所有人都为公主的美丽而惊叹的时候,突然,一支箭“嗖”的一下子几乎是一下子就钉在了新郎官所坐的那匹枣红马上,于是,痛极了的马仰天长啸起来,立即冲出人群,一路狂奔,跟疯了似的!
“天啊,怎么会这样?”
人群一下子嘈杂起来,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若是新郎官被颠下马,这么快的速度,必死无疑啊。
到时候,北岩国说不定就要找东秦的麻烦,两国势必要交战。
所以,齐玉别提多紧张了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,心底将那个胆敢坏两国邦交的恶人骂了个十万八千遍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救命啊……”云飞安发出惊天动地的呼救声,整个人都快要被摔下马了,一身火红的云飞安被吊在左侧,左腿挂在马镫里,右手死死的捏着缰绳,整个身子随着烈马的飞奔,忽上忽下……忽上忽下……
云甄面色大变。.
就见徐清扬突然飞了起来,跟箭一般朝着那马的方向跃去,很快就追上了那匹发狂的马。
这会儿,只见云飞安都已经吓傻了,小脸那叫一个惨白,浑身发抖,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。
不过活命意识倒是很强,眼神虽然空洞,手指却还是下意识的死死捏着缰绳不放。
瞅准方向,徐清扬一下子跳到了马背上,然后右手猛地伸到了前方,一个用力,然后,果断的拗断了马脖子!
又在马跌倒在地前,一把扣住云飞安的腰肢,再度运起了轻功,飞起,将新郎官稳稳的放到了新娘的辇内!
这个速度,这个姿势,这个动作,无一不酷,无一不帅,除了那迸发出脑浆的马头,一切都很唯美、浪漫!
谁让徐清扬长得这么抢眼呢,明明是男人,却比女人还美。
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,救下了新郎官,怎么看怎么……诡异啊!
“那啥,据说徐小爷是断袖之癖哦!”
“是滴,是滴,据说曾经包养过一个小倌管里一个漂亮小生。”
“嗯,你看,这个七皇子长得也很俊对吧,一定这位爷打上主意了!”
“可人家身份尊贵,又娶了公主,怎么会……”
“那啥,你不看看徐小爷是谁?那是京都三恶霸之一啊,啥事是他不敢做的,说不定晚上就抢新郎去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真厉害啊,完全值得表扬啊!”云甄摆明了看好戏的眼神:“这出名的,啧啧!”
“娘子,你怎么能这么说,我可是为了你耶!”
“是啊,为了我所以拗断了那马脖子,可怜的马儿。”某女忍着笑。
“其实,其实我原本是想要打晕那马儿的,奈何它的颈脖子也忒不结实了些!”
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的还有一人,那就是保定王齐玉。
见新郎官被救下来,除了惊喜,还衍生了一种情绪,那就是对徐清扬的忌讳,没想到这个混混的身手这么好,这么多年,怎么都没听人提起过呢!
但是,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好的。
所以,他很是开怀的笑了起来。
“啊哈哈哈哈哈,果然是我东秦的大好男儿,徐卿今日有功,本王必定回去禀告父皇,给爱卿加官进爵,赏银万两!”
“王爷过奖了,这新郎官长得如此俊秀,若是摔死了,也忒可惜了,王爷说是吧?”
这番话一出来,哇,那所有暧昧的目光哟。
就连齐玉看着他的眼神,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,到最后,甚至同情的瞄了云甄一眼。
“哈哈,说得好,说得好!”齐玉尴尬的一笑,大手一挥,言简意赅的表达了对徐小爷见义勇为行为的肯定,然后又带着一干侍卫太监宫女们浩浩荡荡排场十足的回宫去了。
……
“那个,刚刚真够惊险的,不过你表现得也有够丢脸,幸亏你不是我的驸马,否则,我真的会觉得丢脸死!”齐芳殊看着旁边还有些回不过神儿来的云飞安,脸上满是鄙视。
云飞安跟没听见似的,依然僵着的坐着,一言不发。
看着傻呆呆坐在自己旁边的大红花云飞安牌新郎官,齐芳殊头痛了:“喂,胆小鬼?臭小子?小安子?”
抱歉,还是没反应。
“喂喂喂,说话啊!”声音增加了几个分贝,白皙的素手忍不住的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依旧是没反应。
“泥煤的!”齐芳殊再也无法忍受了,伸手扭住了云飞安的耳朵,然后左右上下狠狠一扭——
好吧,还算可喜可贺,这小子的痛觉还是有的!
终于肯给点反应了!
云飞安视线终于聚焦在齐芳殊那美丽的脸上,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肩膀,大哭了起来,“芳殊,公主,天啊,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,吓死我了!”
看着扑在自己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男人,齐芳殊真心觉得无语极了。
丫的,要不要这么夸张啊。
徐大哥都将他救回来了,小命都保住了,还哭,哭毛啊哭!
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呢,可以想象,到不了明日,她这‘未来夫君’北岩国的四皇子殿下是个胆小鬼,爱哭鬼,没用的窝囊废的传言就会流传至整个中原大陆,绝壁的!
不过,关她个毛线!
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嫁给这个家伙!
这么一想,她倒是少有的善心发作了,微微的将面前这个正哭着的脑袋瓜推开一些,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:“别哭了,有什么好哭的,又没有死,你的脑袋还牢固得很,我保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