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黎锦山实在是坐不住了,现在所有事情就像是在迷雾当中一样,他要去找那个控告辅导员猥亵他老婆的男子问清楚。
控告江海猥亵他老婆的男子叫曹斌,住在yz区田夏村,得到这些信息之后,黎锦山立即赶往田夏村。
田夏村距离学校不远,几分钟车程就到了。
“辅导员也是住在这个村子里面的。”黎锦山突然想起来。
平常辅导员上下班就骑着他的那辆摩托车,来回很快很方便,辅导员常年都是自己一个人住,如果他是因为寂寞干出了这样的事情来,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啊!
黎锦山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,怎么现在自己竟然也怀疑起辅导员来了呢!
只是啊,现在人性复杂,没有实际证据,什么事情都不好。
出租车把黎锦山送到了曹斌的家附近。
黎锦山站在一幢楼的前面,楼有七八层楼那么高,是一个出租屋的单元楼。
门口已经围了好些人。
两辆警车停在路边,七八个制服,曹斌和他的老婆站在一起,一些好事的群众也围在一边看热闹。
“那个败类,竟然趁着我不在家,对我老婆动手,一定要好好地惩罚他,还要赔偿我老婆的精神损失十万元。”曹斌气急败坏地对制服道,他得很大声,担心周围的人听不到。
制服用手压了压,示意他不要那么激动。
制服对着曹斌老婆就问道:“当时是什么情况?”
“他就住在我们家的楼上,当时,我在家里面做清洁,他突然从后面抱住我……还警告我不能江…”曹斌的老婆一口气地道,制服拿着摄像机在一边拍着,还有录音笔对她的口供进行记录。
“我身上的伤口也是他打的。”女人委屈地道。
果然,女饶手臂上,脸上,脚上都有不同的伤痕,有些还是刀伤,制服都用摄像机一一记录了下来。
“他还是黄圃军校里面的辅导员,这人渣,真是的。”曹斌骂咧咧地道。
黎锦山特意看了曹斌一眼。
曹斌胡子拉渣的,头发也不苟于梳理,衣服搭配毫无品味,衣服上印刻着那些肤浅的文字和图案,穿着一双拖鞋,跟街上的懒散人员一个样子,嘴巴中还不是冒出酒精的味道来,牙齿黑黑的,夹着烟屎的颜色。
“你们放心吧,我们一定会还你老婆一个公道的。”制服对着夫妻二人就道。
“好,希望你们一定要为民除害。”曹斌满意地道。
“那你们就等我们的消息吧。”完,制服就一起上车离开了。
送走制服,曹斌扶着老婆的肩膀也回他们的出租屋去了。
周围的群众没有散去,一个个低声地议论着。
“那个辅导员我看也不像是坏人啊,怎么会干这种事情?”
“我也很意外啊,平常见他很和善的一个人,经常和人打招呼的。”
“不过也难怪,他一直都是单身一个人,做出这样的事情,可能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吧。”
“算了,别那么多,还是等调查结果吧。”
围观群众慢慢地就散去了。
“唉,真是的。”一个阿婆拄着拐杖,摇头叹息地道,然后也要转身离去。
这个阿婆的举动引起了黎锦山的注意,于是他急急此走上去,“阿婆,你好啊,我想问你一个事。”
阿婆停下了脚步,转过头来看着黎锦山。
从阿婆的表情中,黎锦山觉得这件事情,肯定不简单。
“什么事啊?”
“我想知道辅导员猥亵那个女饶经过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话呢,那个辅导员根本就没有猥亵那个女人,他是被冤枉的。”阿婆一拐杖敲打在地上,气呼呼地道。
黎锦山心中一喜,看来事情有转机了,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曹斌的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