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,这点小心思都被你看穿了,我就想着让他帮我出份子钱,顺便撑一下门面!镜子说完又大笑了起来。.
你带这么帅的表哥一起去,那些男同学会恨死你的!
这就是我的目的啊,让我表哥将那些男同学的女家属都吸引过来。
看他们下次还敢提议带家属不!
人家想带就带,你为什么要跟人家过不去呢!安久哭笑不得起来。
好吧,我心理扭曲,见不得别人成双入对的,我就变着法子拆散他们!
太……阴暗了,不会许诺也要带,将你给刺激到吧!
许诺要带家属,也是带你啊!带你,我反正已经麻木了!
干嘛又扯到我身上来啊!
跟你说真的,许诺还真没带,他就只报了自己一个名额!
哦!
不过你明天学校有活动不能去,他知道了,估计要郁闷死了!
我是真的有事走不开,除非你们改为后天,那就另当别论!
去,为了你一个,还要我们全部人改变行程配合你啊!
那就没办法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去吃香的喝辣的,然后丢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学校里参加活动!安久叹了一口气,可怜兮兮地感叹到。
这时候安久余光瞟到了顾墨的身影,连忙跟电话另一头的镜子说到,
不跟你说了,你们玩得开心点,我挂了哈!
说完不等镜子回应,直接挂了电话。
就怕顾墨说话,让电话另一头的镜子听到。
这个点,她还跟顾墨在一起,还真的很难解释清楚啊!
“孤零零的?”顾墨挑眉问了一句。
安久顿时碉堡了,吞了一下口水后,尴尬地解释到,
“那个我同学他们明天要去烧烤,我要参加学校的活动去不了。”
“他们不去给你加油?”顾墨问道。
“不是,是小学的同学!”
“你想去?”
“也不是啦,我就是想吃烧烤而已!”安久不好意思地应道。
其实她现在见到许诺还挺尴尬的。
所以与其说她因为没能参加而遗憾,还不如说她因为吃不到烧烤而嘴馋着。
顾墨点了一下头,没有再说什么,朝着客厅的一角走去。
安久这才发现那边放着一台三角钢琴,
顿时有些目瞪口呆起来。
顾墨转身看向安久,安久这才回过神来,走了过去。
“会弹吗?”顾墨问着安久。.
“只会最基本的而已!”安久据实应道。
她和安宁都学过,那时候父母一心想要将她和姐姐安宁培养成为全方面发展的才女啊!
什么才艺班几乎都帮她们报了。
不过钢琴只学了两年而已。
因为安宁对音乐深恶痛绝,根本不想学,被逼着学了两年,最后还是反抗了,自己放弃了,连带着不想听到她练琴的声音。
最后对她进行威逼利诱,她就被一支棒棒糖和一份套餐给成功收买了,毅然放弃了钢琴,转投美食的怀抱。
顾墨调了一下音准后,让安久试弹一首。
“我差不多都忘光了!”安久窘迫地说道。
“没关系,弹多少算多少!”顾墨鼓励到。
安久最后只能硬着头皮,坐正了身子,然后煞有介事地翻看着面前的琴谱,
最后,居然让她找到了《欢乐颂》的谱,忍不住得意起来,深呼吸了一下后,放松一下手指,开始弹了。
原来她还是挺喜欢弹钢琴的,只不过美食和钢琴二择一的时候,她还是选择了美食,舍弃了钢琴。
弹完后,安久转头看向顾墨,有些不好意思,又有些激动,像是一个正等着老师肯定的小朋友一般。
“你明天要比赛的那首歌,有钢琴谱吗?”
“没有!”安久直接摇头。
还钢琴谱呢,要不要提供五线谱啊?
她连闽南语都还不确定自己是否咬字清楚呢!
她只不过是过场的,过场的,过场的!
重要的话,说三遍!
“你先唱一遍我听看看,我帮你伴奏!”顾墨说道。
“啊?哦!”安久错愕地看着顾墨,过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,起身将座位让给顾墨。
安久站在钢琴旁,深呼吸了一下,脸涨得通红,就是不知道怎么唱比较好。
顾墨却也不逼她,修长的手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,弹奏着,轻缓的音乐就跟着铺陈开来。
安久紧张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下来。
平视着前方,清了清嗓子后,试着开始唱那首她练习了一个星期的闽南语歌曲。
安久唱了一遍后,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很紧张的感觉。
只是不太清楚自己唱的怎么样,于是有些忐忑地看向了顾墨,并低低地说道,
“唱完了!”
“这首歌想要表达的内容是什么?”顾墨问道。
“好像是……两个即将分手的人的心情!”
“歌词翻译一遍!”
“哦!”安久应了一声,开始硬着头皮翻译着那首歌词。
“明天你准备清唱,还是用伴奏带?”顾墨又问道。
“用伴奏带吧!清唱好像有点奇怪!”安久应道。
“我建议你自弹自唱!你的基本功还可以,晚上强化练习一下,应该没什么问题!”
“啊?可是我连钢琴谱都没有!”
“现在准备还来得及,适当改编一下,这首歌会更适合钢琴伴奏!”顾墨应道。
安久觉得自己脑海里有千百只草泥马奔腾而过!
现在是什么情况?
她怎么感觉顾墨是冲着让她进去复赛的节奏而去的!
可是她只是想过场而已啊!
“这样会不会表现太好了啊?”安久迟疑了一下问道。
“你不想有最佳表现吗?”顾墨眉宇皱起问道。
“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要应付一下,你会不会觉得很过分啊?”安久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为什么只想要应付一下?”顾墨直视着安久。
“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擅长的才艺,这次也是迫不得已才参赛的,凑合着能混过去就行!”安久咂吧咂吧嘴唇,有些尴尬地应道。
“既然参赛了,就要尽力而为,不管之前是因为什么原因被选出来的。”
“好吧,那就听你的!”安久硬着头皮点了点头。
接下来一个晚上,安久终于体会到了,什么叫做非人的摧残,什么叫精神虐待了!
顾墨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改着曲谱,她一遍遍练习着,只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。
好不容易,顾墨终于放过她了,安久觉得自己靠在钢琴架上,就可以睡着。
“很困?”顾墨问了一句。
“嗯!”安久嘀咕了一声,并不否认。
“我只是希望你凡事尽力而为!”顾墨微笑着应道。
“我知道,可是这次比赛,好像不是特别重要的事。”安久呢喃到。
“小事不为,何以成大事!”
“……”顾墨是将她当成女强人在培养么?
“睡吧,明天上午还可以练习,下午才轮到你,是吗?”顾墨最后妥协到。
“嗯!”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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